“嗯。”唐熠笑着点点头，“DNU、DAU、DOU、LTV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日新增用户，日活跃用户，日老用户。”

    “噗……”于敬源没忍住，“哈哈哈，我们的用户好惨！”

    施然瞪着于敬源，于敬源把嘴给捂住了。

    “LTV。”施然叹口气继续说，“用户终生价值。”

    “中午吃什么？”唐熠问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施然一愣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。”唐熠关了笔记本电脑的PPT，“中午吃什么。”

    学员里一阵窃窃私语，施然尴尬的捏了捏拳，“餐厅提供什么，我就吃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那你胃口不小啊。”唐熠关了投影仪。

    施然一脸懵|逼，运了口气，“唐哥，午休了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陪我去餐厅，还有刚才说用户好惨那个叫什么名字的？”

    “于敬源！唐哥！”于敬源把手举的很高。

    “你也一起。好了，下午培训别迟到，迟到的去袁谦办公室报道。”

    唐熠说完走到施然跟前，于敬源已经凑过来对唐熠笑嘻嘻，施然抿了下嘴，不知道能跟唐熠说点什么，最后只能点个头，“那走吧。”

    唐熠夹在施然和于敬源当中一起进了电梯下楼，在电梯里施然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“于敬源。”唐熠看着嘴里哼哼着小曲很嗨皮的人。

    于敬源立刻敬礼，“到！唐哥有什么吩咐！”

    “唱出来，唱一首关于手机没电的歌。”唐熠笑着。

    施然瞥了唐熠一眼，唐熠也含着笑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好咧！哎呀这个有点难度啊我想想。emmm，有了有了。”于敬源清清嗓子，“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哥别杀我！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把枪都给你！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哥好刺激！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手机没电了！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哥别杀我！……”

    电梯门“叮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迎面是廖素笺。

    “大哥！”于敬源哀嚎了一声，“大哥你听我解释！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廖素笺怔了一下，“啊？”

    施然隔着唐熠拍了于敬源后脑勺一下对廖素笺略微躬身，“大哥好，他没什么事，就是早起出门忘记吃药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廖素笺笑着点点头，“那你这小兄弟病的不轻啊。”

    唐熠笑了起来，廖素笺也轻笑着，三个人让开，廖素笺跟易天旸进了电梯还冲外面挥挥手，“再见~”

    “大哥再见！”于敬源对着电梯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廖素笺进电梯是擦着施然走过去的，好像擦身的一刻廖素笺比较明显的吸了一口气，就像是在闻什么气味。

    施然抬起袖子闻闻自己，这衣服就算一夜没换也不至于有什么异味吧？毕竟昨晚上才穿的。

    唐熠脑袋靠到施然耳朵边，轻声说：“放心，你是香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施然登时就明白电梯关闭前廖素笺眼眸转向他是为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哎呀今天江云歌为什么请假呀，好奇怪呀他请三天假袁总监居然都没发脾气，怪事怎么这么多呀最近~”于敬源还在一旁念念叨叨。

    “人家生病了知道吗？”唐熠耐心的跟于敬源说，“病人呢，就要好好休息，好好的被人照顾。”

    施然“啊……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唐熠问。

    “唐哥威武！”施然对他竖拇指，“服气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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